作文素材之时事热评: 萧红作品入编课本却“面目全非”:教 材改编的边界在哪儿? 目录: 1.经典进课本为何一定要整容?注意 别把萧红的灵气删改掉了 2.萧红作品入编课本却“面目全非”: 教材改编的边界在哪儿? 3.教材改编原作的边界在哪 4.教材并非不能改编原作,关键要把 握好度 5.萧红作品入编小学课本却被篡改? 语文老师这样说:让学生爱上阅读, 爱上名著才是关键 正文: 经典进课本为何一定要整容?注意别 把萧红的灵气删改掉了 发布时间: 04-2718:48 封面新闻官方帐号 文|张杰 1940 年代,萧红在香港养病,张爱玲恰好在港大读书,因战争停课,即将回上 海。不知道这两位文章高手,是否意识到彼此的存在。 想到这儿,好像有一种“嗑”到才女双姝同框的激动。有一阵子,我总爱把萧红 和张爱玲的文学水平对比着玩儿。她俩谁写得更好?然后在心里一一列举她俩 各自的成就,高手过招,不分上下。 在种种对比中,有一条,萧红似乎更胜一筹:张爱玲的文章还没见到入教科书 的。但萧红的很多作品却进入语文课本,被青少年阅读。 比如小学语文课本节选了萧红的小说《小城三月》,初中语文课本节选了萧红 的散文《回忆鲁迅先生》,高中课本选入了萧红的散文《饿》等。长篇小说 《呼兰河传》,有四五篇节选文字被选入中小学语文教材,包括《火烧云》 《学诗》《祖父的园子》等。能被选上中小学语文课文,成为国民语文教育的 范本,无疑这不是谁能都有的荣誉。 但是,萧红作品进入课本,却也带给喜爱萧红的读者一个烦恼:语文课本里的 萧红作品,往往被动过“整容手术”。近日,一篇作者为郭玉斌,名为《萧红入 编课本的不幸遭遇》(来自《文学自由谈》2021 年第 2 期)的文章,指出这种 现象实在太严重,一一列举,逐个分析,言辞恳切激动,“萧红若活着,看到这 种修改,估计会哭晕!” 文中指出 2019 年人教版小学语文课本里收录了萧红的《火烧云》一文,被修 改的面目全非,节选部分不足八百字的原文,被删去了二百多字,剩下的四分 之三篇幅也被改动多达百余处。又指出 2019 年人教版小学《语文》课本五年 级下册的《祖父的园子》一课,同样节选自《呼兰河传》。 对原作篡改达一百二十多处。作者认为,萧红是一个有着壮士心、女儿情、孩 子气的作家,鲜明的“孩子气”对于她的创作,有着不可低估的作用。《呼兰河 传》就颇具儿童文学的色彩,有着一种不可模仿的、稚拙的美。儿童视角的选 择、儿童口语的运用、童心美的展示,是萧红作品中极宝贵、极富光彩与魅力 之处,“这熠熠生辉的文字竟在选入语文教材的时候被打磨殆尽了!” 这篇文章被广为转发。引发很多人的深思和讨论。有人提出不少疑问:如果原 作很不堪,为何选入教材?如果原著很不错,何必这般’整容’?” “教材改编的边 界在哪”、“教材把萧红作品改了,有必要吗?” 但也有人认为不必如此生气,认为这种改变也有其合理性。很多被选编进教材 的名著都带有作家的强烈的个人风格,专家们通过自己几十年的人生阅历挑选 后,进行改编,按照小学生的标准改得简洁流畅,也是为了更好的教学。 到底哪种观点更公允、更有意义,首先,让我们先具体感受一下,被指认出来 的修改部分案例。 在《火烧云》原作开篇写道:“晚饭一过,火烧云就上来了。”其中的“一过”被改 成“过后”。郭玉斌说,这一时间副词改得没道理:“一过”是表示“刚一过去”,是 一个短暂、明晰的时间概念;“过后”则可能是一个较长的、模糊的时间段。对 于很快就会消失的“火烧云”,当然原作的“一过”更恰切。 接下来一句:“照得小孩子的脸红红的。”课文在其前面加了“霞光”二字,这完全 违背作者的意志。萧红在原作中表示:“说’晚霞’人们不懂,若一说’火烧云’就连 三岁的孩子也会呀呀的往西天空里指给你看。”既然当地人连“晚霞”都不懂,怎 么可能懂得其衍生出来的词“霞光”呢? 还有把原作的“喂猪的老头子,往墙根上靠”,改作“喂猪的老头儿在墙根靠着”。 有过东北农村生活经验的人都知道,土墙的墙根很多是坡状的,所以“往墙根上 靠”是一个满有生趣的灵动影像,课文这一改却变成了呆板的静态画面,遮掩了 原作语言的神采。在《祖父的园子》一文,课文将萧红写的“啸”字换成了“呼叫”。 总之,被改动的多达百余处,有一个总体倾向,就是让作品的文字,“去个性 化”,更普通化,是大多数人所说的话。把语言表达上各有特色的文章,改成了 “标准件”。 凡是有文学阅读经验的人都知道,萧红的作品,是语言的天才,是集元气、灵 气于一身的现代汉语源头性作家。对于这样的作家作品,为何不让她的作品以 原貌给孩子们学习呢?毕竟,整容就算整得再“标准”,也不如素颜颜值高得生 动。 或许这种词语的“标准件”,更利于统一语文教学,但是同时我们还应该知道, 学习语文,不仅仅是提供知识,还有培养青少年对汉语词语和优秀文本的阅读 欣赏能力和写作能力。优秀的文章,首先就体现在语言的特色和个性上。如果 把一个作家的语言特色和个性删减到很多,将之当成学生精读、背诵的范文课 文,学生怎么能写出富有个性的文章呢? 有的人会说,小孩子还小,审美能力不够。其实,千万不要小看小孩子。张爱 玲说,“小孩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糊涂。父母大都不懂得子女,而子女往往看穿 了父母的为人。我记得很清楚,小时候怎样渴望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吐露出来, 把长辈们大大地吓唬一下。” 此外,“取法乎上,得乎其中,取法其中,得乎其下”。正因为审美能力不够, 才更要让青少年从小就接触到最好的文本,培养起对一流作品的欣赏能力,而 不是只是提供知识的“标准件”课文。当然,不是每一个人都要成为专业作家, 但是阅读和写作能力,关乎表达自我和理解他人的能力,在现代社会中已经是 越来越重要的必备素养。 我们期待看到,当新的学年到来,发下来崭新的语文课本,课桌前的少年们, 能有机会完整感受到萧红的原作,感受到这位“壮士心、女儿情、孩子气”的作 家淋漓的元气,生发出对我们伟大、精妙汉语的强烈的热爱。 萧红作品入编课本却“面目全非”:教 材改编的边界在哪儿? 新京报 发布时间: 04-1116:13 新京报社官方帐号 近日,一篇名为“萧红入编课本的不幸遭遇”的文章在网络上引发广泛关注。这 让教材编写改编原著、名篇这一话题再次进入公众视野。 据红星新闻报道,该文章称,“语文教材的编者对萧红作品进行了拙劣的改 动。”如“2019 年‘人教版’小学《语文》课本三年级下册《火烧云》一文,它宣称 选自《呼兰河传》,却与原著出入极大:节选部分不足八百字的原文,被删去 了二百多字,剩下的四分之三篇幅也被改动多达百余处”。 这不是语文教材编写改编原著、名篇,第一次引发争议。此前就有作者吐槽, 自己的文章被选为教材,但被改得“面目全非”,有的甚至与自己想表达的意思 相反。 有的则是读者对已经去世的名家名篇被改表达不满,质疑编者以改编为名,“夹 带私货”,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到原著之中。这是对原著的不尊重,也是对学生的 误导,让不知情的学生,误以为这就是原著作者的表达。尤其是名家的名篇被 篡改,误导会更深。 当然,也有一些人支持对原著进行一定的修改,哪怕是名篇。因为作为入选教 材的作品,不只是为了阅读,还有教育的功能,有的原著也有表达不规范、语 法错误等问题,还有的因时代原因,以及读者对象不同,有不适合对学生进行 教育的内容。进行适当的修改,可以更好地发挥教育作用。 那么,究竟入选教材的文章,能不能修改?修改的原则是什么?谁来进行修改? 怎么判断修改是否合适?这些问题,很有厘清的必要。 语文教材编写,当然可以对原著进行适当的修改,而不是必须“原封不动”,但 要做到“适当”。 首先,要体现对原著知识产权的基本尊重。对于仍在世的原著作者,应该在入 选、改编时,征求原著作者的意见,不能不征求意见,就私自改编。 有些编者可能会认为,作品入选教材是作者的荣誉,只要入选,再怎么改编, 对方都不会有什么意见。这显然是不正确的。 而对于已经去世的作者,在入选教材进行必要的修改时,也要尊重原著本身的 表达,不能扭曲原著的意思。对这次事件而言,不足 800 字的文章,被删去了 200 多字,剩下的四分之三篇幅也被改动多达百余处,这显然已经超越“适当”的 范畴了。 正如网友所质疑的,如果觉得原著有入选教材的价值,为何要改动这么多?而 如果要改动这么大,为何还要入选呢? 就改编原著而言,在合理教材编写机制之下,教材编写者也要说明:为何要选 择这篇文章,为何要进行一定的修改。 也就是说,要有对修改原著进行充分的专业论证的过程,尽量让各方对入选以 及改编达成共识,如此也才更有利于开展教学。这应该成为入选、改编的基本 原则。 □熊丙奇(教育学者) 编辑:陆玖 校对:李铭 教材改编原作的边界在哪 发布时间: 04-2205:40《光明日报》官方帐号 【文化评析】 近日,一篇题为《萧红入编课本的不幸遭遇》的文章在网络上引发广泛关注, 文章认为教材改动萧红原作过多。有学者就此提出了“教材改编的边界在哪”的 问题。 入选教材的文章能不能修改?修改的原则是什么?大致上有如下几种做法:适 应社会政治变迁所作的语言修改,对个别科学性、知识性差错所作的修改,为 语言规范化而作的修改,为了降低难度而作的修改。判断修改是否合适比较复 杂,需要具体分析。 教材编者必然会关注所选文章的语言是否规范,而对语言是否规范的问题,不 同的人可能有不同的看法。如郭沫若《天上的市街》,选入语文课本时被改为 《天上的街市》,改动的理由是“市街”一词不合乎北京口语的习惯,应该说“街 市”。《天上的街市》这个题目用了几十年,但这一改动是不是合适?笔者认为 其实是有待商榷的。“市街”有两义:一是城市中的街道,二是市镇;而“街市”是 购物的地方。《天上的市街》所写的是牛郎织女在天街上的闲游,而不是购物, 题目应该是“市街”,而不应该是“街市”。 有些修改,改动的文字没有问题,但原文也没什么错。如《火烧云》的原文: “天空的云,从西边一直烧到东边,红堂堂的,好像是天着了火。”修改后变成 这样:“天空的云从西边一直烧到东边,红彤彤的,好像是天空着了火。”“红彤 彤”和“天空着了火”固然是规范的说法,但原文的“红堂堂”与“天着了火”也没有什 么不当。 这些修改,似乎有一种倾向,就是让作品的文字更普通化,是大多数人所说的 话。但这样的修改,实际上是把文章的语言改成近乎一个样子,把语言表达上 各有特色的文章,改成了“标准件”,这对学生的阅读与写作都是很不利的。学 生阅读时,所接触的词语都是“大路货”,都是生活中听到过无数次的。阅读这 样的课文,学生很难有什么新奇感。 课文修改的这种“去个性化”,对学生写作能力的提升也很不利。学生写作能力 的提升,主要途径不是写作知识的掌握,而是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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